男子被两人压在身下,面目青白、浑身是伤,白惜时伸出两根手指往他鼻下探过去——竟真的还能感受到微弱的气息。
他还活着!
只不过可能是力竭,亦可能是受伤太重晕了过去,男子此时已经失去了知觉。
白惜时又去探了探旁边几个锦衣卫,滕烈是唯一一个气息尚存之人。
“这金丝甲还真管用。”
白惜时下意识裹了裹自己身下的甲衣,又从随身的瓶子的倒出颗吊命的药丸,塞进男子嘴中随他自行含化,继而开始想办法将人运下山。
她折返回村庄,找来一块废旧的木板和麻绳,费力将滕烈挪到木板上,用绳子一步一步将他拉回了村庄。
一来一回又用了好几个时辰,眼下太晚了,天黑并不好赶路。期间她还看见山林间闪耀着零星火光,应该是留下了部分山匪,继续在搜山寻找蒋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