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向晚从自己的旅行包里翻了两个创口贴,一瓶碘伏过来,又觉得刘在野可笑,又觉得他可怜,就问:“好端端的你又跑来干啥,还有,你是咋和他打起来的。”
刘在野也不知道啊:“我刚停车,他过来就给了我一拳头,那不是个人,那是条疯狗吧?”
“你不有枪嘛,为啥不掏枪?”苏向晚问。
“我是有枪,但我不能真的对着人民群众开枪啊。更何况,那个马喜军就是个木头脑袋,拼拳头的,跟畜牲其实没什么两样,人怎么能跟畜牲对着干?”刘在野啐了一口血,挥开了苏向晚给的创口贴说。
其实是,他一下车就给马喜军一拳头打懵了,而枪在车上,他给打的都没有顾得上取枪。
驴蛋可不这么认为:“要是我爸,肯定能治得住他,你为啥不行,就因为你不能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