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初瑾嗯了一声。
南琅说:就什么都没说吗?
姜初瑾想了想,就说让我看看。
南琅把指尖的笔一撂,感觉为数不多的耐心在对话中被耗的干净,她瘫着一张脸,颇有些撒泼无赖的架势,你就不能完完整整睡一半么,非得我一个一个问才行?
姜初瑾抬了抬眼皮,有些无语。
别这副表情啊,南琅拧着眉,有点不耐烦,快点如实招来。
她白天收到姜初瑾消息,除了被安抚到外,还带着丝不易觉察地忐忑。虽说是很多年发生的事了,但正因为是很多年前,会不会让姜初瑾觉得,她从小就是个放浪形骸嚣张放纵的人。
南琅转念一想,自己好像本来就是这种人。
时光不能回溯,南琅糟心之外还觉得很难办,她没自信到姜初瑾能完全不被那些照片膈应到。发那些消息,大概率也是因为女人脾气好心肠软,不舍得追究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