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也许是不在宫中的缘由,也许是重生的缘由,萧承不再是雪山上的高岭之花,透着一股叫人难以辨别真假的亲和。
齐容与压低黎昭的脑袋,用外衫将人整个裹住,意味不明道:“陛下适才不也在与人培养感情。”
萧承明显一怔,下意识看向被裹住的黎昭,随即淡笑,“眼疾就去瞧大夫。”
提起“疾”,黎昭从齐容与的怀里钻出来,将人轻轻推开,理了理略有些凌乱的长发,看向一旁的萧承,“陛下的头疾可痊愈了?”
话落,萧承心头没来由划过一泓暖流,似曾相识的感觉,都已不是曾几何时,而是跨越流年,许久许久以前才能从黎昭这里体会到的关切。
人一旦放手,似乎还能做回若即若离的朋友,但再也无法交心。
他笑意温煦,点了点侧额和心口,“头疾源自心病,心病源自心魔,朕即是心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