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皿盈小心翼翼地捂住胸口,视线飘忽,有点没底:“之前那半年,你没有趁我睡着,偷偷对我做什么吧?”
绿鹦鹉:“那你别问。”
绿鹦鹉:“他之前也委托让我照顾你来着,再怎么我肯定不会害你。大事上。”
那小事呢弟。
后面的补充听起来欲盖弥彰,又有点像懒得去狡辩了,跟承认了一些事情没有区别。
“ ...他?”沉皿盈决定为自己着想,有些问题还是不要细究为好。
“你导师。”
绿鹦鹉哼了一声,虽然对导师和他的理念不满,但如果是这样的嘱托,它还是会同意照做的。
沉皿盈难过了,按顺序来她才是学姐,不应该嘱托她吗。
绿鹦鹉之前也问过这样的问题,只不过都是打着拿来捉弄她的主意,这次却难得正经了不少:“想知道他怎么想的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