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舒没有回答,克制住被褥的摩擦声,短暂的欣喜后又立刻安静下来,她不确定江尧说的我们是不是她们,这个我们是否包含自己。
或许江尧并不是在和自己讲话。
元舒合上沉重的眼睛昏昏睡去。
最后一天结束,江尧不急着出考场,慢悠悠的往门外走,雨很细,江尧撑开伞,估摸着得多等几分钟了,父亲要先接着元舒再来这里。本来还说要在门口等着送花的,被江尧拒绝了,说搞那些形式主义还不如直接给钱。
考场外人太多,江叔叔让元舒去门口叫她。元舒戴上眼镜,找众多黑灰里的一抹青色。
江尧的伞格外清新。
元舒很容易找到了她,只不过一旁还站着一个撑伞的女人,手里捧着花束,身侧还有一个不及伞高的小孩,紧紧拽着女人的裙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