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身裹着一股难闻的臭气,村民们躲在另一处,只敢远远地围观。柳青竹站了一会,唏嘘不已,许了殓尸人几两银子,嘱咐他好生安葬,又托人送些银子往他家里去,安顿安顿。
今日生的这两件事算是块绳结,可路不能不赶,柳青竹琢磨着寻个新马夫,一旁百里葳蕤忽地毛遂自荐:“我在宫里学过驭马之术,若姑娘信的过,不妨让我来?”
话落,柳青竹瞥了她一眼,目光有些冷,像块三伏天不化的冰,百里葳蕤被她盯得出了身冷汗,方得一句,“我允你同行,只是路上叫你背后之人莫再生事,否则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百里葳蕤心虚地别开视线,垂在身侧的拳头握紧了。
之后不知是百里葳蕤传了信还是怎么的,一路上无事发生,安稳如常,三人奔波十余天,在南京应天府歇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