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上学时候,逃课、闯祸,老师从不忍过分苛责,家人对她的宠爱,更不必讲,连恐怖如斯的李副校长,也对她和蔼可亲。
皇天不负有心人,谢舒毓等了几个小时,终于见到温晚,是那什么君打电话叫下来的。
她还是那么漂亮,也还是小孩脾气,不知因得什么,冲人大呼小叫,花束胡乱摔去一边。
对方没脾气捡起,重新塞回她手里,大概也意识到自己言行实在过激,她这次乖乖接过。
说了什么,太远,谢舒毓当然听不见,总之温晚情绪慢慢平复,对方试着去牵她手,她没拒绝。
起身离开,谢舒毓没再看下去。
这座城市对她来说,如此陌生,像只不能见光的小老鼠,她慌不择路,四处逃窜,躲藏到附近小广场一处昏暗夹角。
眼泪滂沱,幸而天色已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