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花洒冲刷过的黑色痕迹一道一道,像泼墨,由浅变深,在水汽中朦胧氤氲。
她背对着他,脊背骨如漂亮的蝴蝶骨翼,肩骨处有一块红色胎记,形状似一片树叶,在她白皙的肌肤衬映下,红如鲜血瑰丽夺目。
大约是听到了门口动静,她扭头,面无表情地望向他。
花洒的水流还在哗啦啦地流动,落她满脸,又沿着脸颊顺着脖颈流遍她的每一寸肌肤。
四周声音很噪,但又像没有任何声音,彩鹤的耳边嗡嗡嗡的,听到的只有擂鼓般的心跳。
直到她出声:“看够了?”
素来清冷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,又有种被水汽滋润过的软绵。
彩鹤这才反应过来,他竟然一直在盯着她。
脸在瞬间爆红,他立刻闭眼,想要辩驳,他刚刚其实没有在看,他不是有意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