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要我恨你?”药苦涩的滋味反上舌尖,这次并没有等到一颗薄荷糖,“我们就好聚好散,不好吗。”
如果余迢对自己的任何感情都是基于任安晗的爱屋及乌,余迢总不至于恨任安晗,路款冬对于自己这一想法感到夸张——原来沦陷情爱的人都是这样极端又近似卑微的。
“说不准以后我还会怀念这时候的你,会后悔为什么要跑,留在你身边也挺好。比相看两厌的结局要好得多。”
余迢冷静下来,试图说好话——果然是不太清醒了。
一股酸胀酥麻的液体窜入手臂,低下头,路款冬已经将针头刺进去,一点也不注意手法,余迢痛的要命,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“你、我都说了我打过针了!”为什么总是不听自己说话?
“怀念我?”路款冬像是没听到,苍白地说,“连怀念都是因为任安晗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