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到这位年轻监察御史犀利的目光,陆元礼顿时有种如芒刺背的感觉,他抬手一拱正容言道:“启禀陆御史,吴郡陆氏长期与南洋诸国通商,所属货船也时常往返于大洋,对于盘踞在海面上的海寇,我们的确认识不少,且为了使得海寇不骚扰陆氏所属船只,也曾送与钱财安抚其心,这也是南洋通商商贾们的惯行之举,但实打实的说,陆氏尽管与海寇有所接触,但绝对没有勾结海寇坑害往来商船,也没有与海寇达成任何销售赃物的协议。”
陆瑾缓缓颔首,又问谢太辰道:“谢太辰,本官仔细察看了你审问案件书录的卷宗,期中错漏百出,牵强附会,光凭沈全万的一面之词以及查抄的部分赃物,就认定陆氏勾结海寇,虽然最后你以证据不足将陆元礼释放,并将之结案,然而本官却听闻你以此案为要挟,先后强买陆氏江东盐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