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桐樱因为这事心里不大痛快,连着几日给谢姝宁写信,诉说心中不虞。但她到底不是孩子了,信中措辞日渐沉稳,若非同谢姝宁实在相熟,想必她也不会将这些事吐露出来,让人看明自己的心事。
这一日谢姝宁正展了信瞧着,没料到谢翊领着舒砚来寻她借书,正巧叫舒砚给瞧见了,好奇问起是谁的信。
深闺少女,同外边的人,鲜少能有书信往来,并不寻常。
谢翊却是知道的,笑着同舒砚解释了起来,说是惠和公主的信。
她们自幼交好,俩人之间时常有信件往来,府里的人都知道。
舒砚则是头一回听说,又听到是公主,便追问起是不是上回东亭湖上那位。
过了段日子,他平日虽没提起。倒也依旧是念念不忘。谢翊性子纯良,一丁点也没想到旁的地方去,直接便道,“正是她。”
舒砚听了就揶揄地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