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自己没有资格得到她的在意,那么为什么她连宋唯溪都不在意的走了?
陆珩之看着墓碑上的江晚,黝黑的双眸渐渐被哀痛覆盖。
他哪里还是她的朋友。
早就不是了。
“阿晚,你就是这么一个人,果断坚决,对别人狠,对自己更狠。你说,你怎么能说不喜欢,就不再喜欢我了呢?就好像,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过。”
陆珩之永远无法忘记,他第一次看见江晚的时候。
在公司的练习生里,许许多多的年轻男孩女孩混在一起,等待着命运的审判。
那个夏天,江晚站在女生的人群里,都是十六七岁的年轻女孩,但她生的实在好看的过分。
少女的皮肤白皙的近乎透明,青春飞扬的白衬衣和深色短裙,衬衣的下摆被塞进裙腰里,一双长腿又白又细,站在一群人中间,简直不能更抓人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