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乘泯不是一个爱跟人产生肢体接触的人,事实上这种界限的拥抱,杨乘泯和陶南意也没有几个。
身体和心口都被胳膊和手掌裹住,小心,粘腻,紧实,不掺杂任何情欲的。然后再进一步,双臂搂住时,有一些不可忽略的强势存在。都穿着衣服,还是烫到身体里,和钻进鼻腔的风油精气味一齐,令杨乘泯有些无所适从。
他保持着那个姿势没动,眼睛垂下,在不充足的光源间盯住陈牧成后脖颈那块儿露出来的骨头,旁敲侧击,有些试探的意思:“怨我什么?”
“你不用知道。”陈牧成动了两下,还是没从杨乘泯怀里钻出来,“你只需要知道我永远不会怨你就行了。”
针对他这句话,杨乘泯很想问一句为什么,这个为什么甚至可以挂钩到杨乘泯接受陈牧成来他这儿的私心。只是杨乘泯最终还是没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