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陈牧成克制着,泪水没掉,紧一紧,又吸一吸鼻子,“我就是想到了一些事。”
他挣扎了两下,手还是被锢着,对整个人失去身体的掌控权极为不满,瞪着杨乘泯:“你弄疼我了。”
一双眼睛抬起来,双眼皮窄而薄,从眼角徐徐折到眼尾,大多时平缓外露,偏偏在向上望时激昂,活灵活现,像两弯倒挂着的小小月钩。
很常见,他常常这样看杨乘泯,杨乘泯见怪不怪,未被吸引。
勾他注目的,是眼尾那簇前所未见的,经不知名情绪晕染,在湿漉漉的眼眶下浓得化不开的水红。
这样的颜色往往象征脆弱,轻而易举招人怜爱。在这个总是奋勇得好似刀枪都无畏的人身上尤其。
杨乘泯上次没有看到,他大抵是被一些不曾窥见的反差吸引,莫名,多停留在那双眼睛上一刻,和陈牧成经历了一个在杨乘泯看来堪比漫长的对视,才松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