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还没长齐,说话口气倒是大得很。这样胡言乱语,少主又何须听他信口胡诌,要我说,合该吊在营前,扒了皮示于人前,才好叫人知道咱们军家威严,不可轻谑。”
他这话说得狠辣,一双鹰似的眼睛也死死瞪着吴安,颇有几分当下便要料理了他的气势。
沉烈在主位上坐下,青年身形似松,坐得不算端正,但自有一股不容忽视的气质。
他闻言,没什么反应,只是不动声色瞧了吴安一眼,瞧不出半点要帮腔的意思。
照理说这少年身板这样瘦弱,是在人手下过一招就能断气的模样。听了壮汉这样半是威胁的一句话,他却仍是一副风流松散,吊儿郎当的样子,闻言不紧不慢地扇着扇子,低低一笑,“呼寒校尉自平津山一战察敌不详,接连中伏,不光赔了半数精兵进去,连将军的头衔也被人撸了下来,眼下还是一副莽撞的模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