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云生只有代表研究所出席活动时,才能获得短暂自由。
长达几年,在同一个屋檐下,产生交集是难免的,逐渐形成两人怪异的相处方式。
楼司聿有些习惯被初云生照顾的感觉。
这也是,他为什么肯屈尊待在这间没有厕所大的小出租屋里的原因之一。
初云生回过神来,楼司聿依旧伸着胳膊在他面前,甚至已经闭上了眼睛。
淡金的头发松散在额间,连睫毛都是浅色的,侧脸如刀削般分明。
忽略脖颈上那些鳞片,看起来格外无害。
初云生没有功夫帮楼司聿解开袖管,直接用家里的剪刀,很粗暴地将衣袖剪开。
就在此时,初云生的后颈突然微痛。
他略微侧目,楼司聿正露出一张灿烂的笑脸,手里还拿着已经空了的针管。
紧接着,楼司聿丢掉手中的针管,手覆在初云生后颈轻轻揉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