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,”他说,“我就想出去走走。”
他的这一点笑又把赵楚月看晕了,她抱住他,用力地亲了一口,说:“那你从现在就开始想,随便你想,只要你说,我都答应你。”
赵楚耘摸着她的背,轻轻点了点头。
其实对于赵楚月最近反常的举动,他不是没有察觉。
他在这里待了快一年了,许久不见外人,也没有社交,是让他有些迟钝,但他又不是傻了。
生活中的一切都变了,赵楚月、厨师、管家,包括他自己。
他自己身上发生的一系列异常状态尤为明显,食量大增,乏力困倦,思维迟缓,每天对什么都提不起劲,光是在躺椅上晒着太阳看天就能待一天。
这怎么看也不该是他这个年纪的人该有的状态。
赵楚月也是,她现在比之前还夸张,竟然完全不工作了,每天就这么寸步不离地跟在自己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