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楚月小心翼翼地拿捏着这个“别太过分”的度,每晚至多做一次,反正赵楚耘现在的体力也就是一次。
每次做完,他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,床单湿得完全不能睡了,他躺在一堆枕头迭成的堆里,总是半睁着眼看着她,眼神朦朦胧胧地莹着一层水光,轻喘着平复呼吸。
赵楚月最受不了他这个眼神了。
她心里软得不行,耐心地把他身上一点一点擦干净,顺便揉一揉他刚才累到打颤的大腿,赵楚耘不说话,也不动,就那么一直静静地看着她。
这真是她一天之中最喜欢的时刻了,卧室昏黄的灯光下,他们就这么沉默着,好像全世界就只了剩下彼此。
恍惚之间,她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,十五岁的时候,她那时在分化期,腿疼,赵楚耘就是这样不厌其烦地给她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