挤掉原本前景大好的池文林,成为第一顺位继承人。”
他的声音很平静,像在说其他人的事。
“再然后,事情变得不对劲起来,自我降生后,池家的交接仪式如期完成,如果你真的恨透母亲,觉得她是你受控的象征,是你不自由的根源,那你这时候就应该实行计划,把她剔出你的生活,眼不见为净––可你没有。”
他的情绪还是压抑,语气却逐渐变得激动。
“不仅没有,你甚至和她相敬如宾了七年,七年,人生又有几个七年!就算是做样子,已经身居高位的你,还有什么必要和一个不爱的女人演一场七年的戏?!”
他的语气开始变得平和,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。
“我不懂,我真的不懂,很长一段时间,我对调查到的这些都完全理解不了,也自然想不出什么合理的缘由,直到––我遇见一个女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