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十足高度戒备的模样,仿佛自己随时随地都要找幌子行不轨之事一样。
不过他最终也只是笑笑,绅士地拉开了那扇对着巷子的朱色旧门,同她一起走了出去,送到街道旁。直到那辆凯宴停在路边,她完全坐定,又目送车尾的红灯消没在远处,才转过身,折返回去。
与此同时,另有一辆黑色红旗公务车也驶经了湖畔,在那风景秀丽的小路边减缓车速,静静地靠边熄了火,
李昱辰一言不发地推开了驾驶室的门。
周遭夜黑人静。
他独自走到空旷的栏杆边,从公文包里拿出那装着证据的文档,一贯没什么多余神色的脸,被不远处街灯的微光给照地一半晦,另一半明。
随后,他又自口袋里摸出一只钢笔形状的打火机,娴熟地擦燃。有小簇的火焰自其中升起,接着便贴近纸质上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