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尾巴上的粘/液到底是什么成分?”在用遍了各类透明胶,双面胶,创可贴后,我皱着眉,不得不放弃为人鱼哥疗伤的打算,摊手道,“算了,我尽力了,只能等你自己自愈了。”
“……可是很疼。”
“真的很疼吗?”
祂拼命点头。
我思忖着打量着这条人鱼,人鱼身长至少有三米,尾巴从浴缸一直翘到我的床前,最后委屈巴巴地抵在墙角,银色的鳞片在月光下闪烁着漂亮的光彩,几片贝壳用不知名的方法镶嵌在鱼身,同样泛着波光粼粼的色彩。
——五彩斑斓的白?
好诡异的形容词!
我灵机一动,打了个响指,“那我有个好主意!”
——也可以说是骚主意?
三分钟后,祂小麦色的脸上满面潮红,狼狈地翻身不敢看我,咬字间已经没有了面对我的勇气,“……这就是你说的,好主意…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