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一道具有穿透力的、磁性的声音响起,青涿侧过脸,看见江逐厄笔直的背。
他那只断了的手臂被医生拿木板固定住,虽然用过治疗道具已经安然无恙,但表面上的功夫还在维持。
“现在还没有证据能直接证明瞿容山与之前两场杀人案有任何关系,他只是因为没有不在场证明而被视作嫌疑人,如果这样就要被扣帽子一棒子打死,那假如后面又出现杀人案,而各位恰好没有不在场证明,是不是也可能面临他的处境?”
江逐厄说完,低头下去咳了两声,正要伸手捂嘴,却好像忘了自己手臂已经骨折受伤,纱布与固定板明晃晃显现在众人面前,包括只剩下一只眼能用的小李。
——好像在说,大家都是因为瞿容山而受伤,你还是被自己人不小心一棍子敲碎灯泡才殃及的池鱼,我可是直接被他打的。但我依然秉持正义,不愿公报私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