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舒鸿被呵斥得红了脸,心想没钱吃风吗?
面上,舒鸿“诶,诶”了两声,舒雁动了他才跟着,一起去办手续,路上又絮絮叨叨问钱到底谁给。
舒鸿说:“我跟你嫂子手上没啥钱,孩子读书,她兄弟家还要盖房子。”
舒雁想到冷栖寒,硬气道:“骨科医院的花费我们平摊,转院的钱我打工还给我老板。”
舒鸿咧着嘴:“那辛苦弟弟了,我跟你嫂子压力大,你一个人嘛……”
舒雁没说话,三人跑了手续,舒雁接手,小邓跟着帮忙去了另外一家医院。
“活性不行了。”医生说。
检查了满是钢针的断指,医生皱眉:“缝合得一般,时间也太久了点,不过还有唯一的办法,手指再生术。”
“这里能做吗?”冷栖寒问。
老人带着乌黑指甲的手指充满沧桑和孤寂,舒作纶那样怕别人知道自已手指受伤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