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川侯儒雅地离座,全然不像要入昭狱的囚犯,“虞将军,这世上果然是没有不透风的墙。”他走到虞鸿身前,手沉重地落在虞鸿的肩上,道,“我自问行事滴水不漏,能有今日,全是他人陷害。”
虞鸿目不斜视:“行得正坐得端,侯爷若是清白的,圣上会为你主持公道。”
临川侯却不苟同:“虞将军不觉得这话可笑吗有人在圣上跟前栽赃嫁祸本侯,我失去了陛下的信任,从何证明我的清白。”
“孰是孰非,侯爷且先跟我走这一遭。”
虞鸿念着临川侯的身份,没给他上镣铐。那边搜查侯府的锦衣卫统领见了,笑着说虞将军切莫顾及私情,随之给临川侯戴上脚镣。
带走了临川侯,锦衣卫直接略过虞鸿,让禁军在天亮前把侯府的人押到刑部去。
临川侯府一夜倾倒,消息不胫而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