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离看的格外认真,从他的视角,可窥见挺秀的鼻梁,纤浓的睫毛,薄唇抿着,颊边有浅浅的酒窝,捏着卷宗的骨腕上若隐若现的带着一串佛珠。
檀香侵入孟岁檀的五感,侵入他的四肢百骸。
他从没觉得值房是如此的闷,胸腔内的郁气游走四肢,隐隐有往下而去的趋势。
他不自觉凝着她,喉结滚动几许,忍不住靠近,她的侧脸让他着魔,喉头越发的干。
宁离没有发觉他的动作,反而是在沉思卷宗,忿忿出声:我爹爹被他这般随意栽赃陷害,可见他背地里干了不知道多少污糟事。
清润的嗓音浇灭了孟岁檀心头一把火,待他反应过来自己的行径后,陡然面色难堪。
他方才竟不在毒发的时候有了熟悉的感受。
不对,不可能,他怎么能
宁离是他妹妹,他养大了她,亲眼见到她从顽劣小童长成亭亭玉立的模样,像明珠翡翠般耀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