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果那个东方仗助也考了意大利大学……我希望他不要考。
姐姐只要有我就好了。
启程的日子往前,姐姐一直低气压。妈妈回来的次数多了,我总能听见隔壁两人的吵架。妈妈还在劝姐姐接受,而每到最后,都是姐姐撕心裂肺的哭。
我听到妈妈离开的声音,从门缝看,妈妈拎起包出了门,她这次只是来与姐姐谈话,不回来住。
于是我走进姐姐的房间,姐姐抱着被子,身子还在抖。
“姐姐。”
我弯下身,抚摸她耳边的头发。姐姐把脸从被子里露出来一小半,问我来做什么。
“因为姐姐在伤心。”
我轻声着,低头吻向她脸上的泪。我没办法描绘她此时有多么可怜,我只感到难过。
我的手扣住她的那双手,十指交扣,让她的手心中有我。她不需要把情绪发泄在不可能回应她的被子与枕头,有我在,她应该依靠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