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杭察觉到危险,“你感冒了。”
他无动于衷,扛进浴室:“传染给你,我就好了。”
被推进浴缸里,温杭滑溜溜得像美人鱼,“你不是人。”
她不配合,扭动着,倏忽臀被拍了下,大脑一瞬空白,皮肤由内而外透着粉。
他用腿抵着,掌心摩挲,催拨潮涨,“男人一般这时候都是禽兽,你不知道?”
温杭想踢他,但动不了,被摁得牢牢的,心口发麻。
湿泞足够,高挺的鼻梁刮过颈窝,他低问:“用它,还是用我。”
温杭手还能动,一巴掌拍他肩:“你有病吗?”
他不理会,找准方向,使劲航行。
一个热浪接一个涌来,水平面晃的。
温杭唇畔颤的,忍不住的时候又骂他两句,他反倒觉得动人,像邀他入场。
-
不知道多久才被打捞回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