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顺在他背上,一下一下,慢声地,有商有量道:“不哭了好不好?”
陈牧成固执地摇头,一行字断断续续地吐,最后艰难拼凑起来一句:“对不起啊哥,我不知道的,我不知道你有过那样的事,很为难吧,很勉强吧。”
杨乘泯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,他的吻落在他眼角,亲掉他的泪,还是道:“不哭了好不好?”
陈牧成也还是摇头,一直摇头,听不进杨乘泯的话:“杨苍,杨苍跟我说你被男的猥亵过,是你那个老师吗?是你说的那个像监护人的老师吗?”
“我不知道的,我总是给你压力,逼着你让你跟我谈恋爱。”他似乎是情绪崩溃到了极点,终于忍不住了的大肆出声。泪不再是一颗一颗地扑簌着,而是连绵不绝如窗外的雨下,打湿杨乘泯的衣服,“我也是男的,跟我谈恋爱很为难吧,很勉强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