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虞幼文回了礼,不等坐下就听他道:“崔大人,你去劝劝太子殿下罢,他在荷园发怒,说要拿王侍郎下狱,这实在是不合规矩啊。”
虞幼文回身,不用他吩咐,柳冬已经去吩咐人备轿。
二人出了偏厅,往外头走,虞幼文问:“袁大人可知是为何事?”
“这……据说是王侍郎酒醉,啐了几句胡话,”袁柏支支吾吾,“恰好殿下路过,起了些误会。”
虞幼文侧首看他,袁柏眼神躲开:“我离席敬酒,也不知道说了什么。”
虞幼文笑了,袁柏是知道的,这副表情,说不定还跟自己有关。
他停下脚步:“我记得袁大人是从榆林调入北京,先前负责修补清水营的边墙,大人劳苦功高,绩评却一直是中下。”
袁柏怔怔地看他,眉间紧蹙:“囊中羞涩,又没有门路,这也是没法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