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旁观的原璎慈担忧地上前两步,左右衙役立刻用木棍拦住了她的去路。
原璎慈抬手摸向脖子上的罪字,她仿佛又回到了当初被烙下印记的那天,整个身子都因恐惧而颤抖。
欧阳实甫听到这话瞬间笑了,眼底深处全都是报复的愉悦。
他笑道:“应大人说得对。”
说罢,他再度敲击惊堂木。
啪!
惊堂木的声音如一记重锤敲击着公堂上每个人的心脏。
欧阳实甫看向陆珂:“陆珂,本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你可愿和离?”
陆珂手攥紧了裙摆,“陆珂……不愿。”
欧阳实甫:“好,有骨气。那本官就成全你。来人,准备烙印。”
原晔:“大人,法不溯及过往。大梁律法从未有过后嫁女子追溯刑期的先例。”
欧阳实甫冷看着原晔,一副老子今日就要办了你的模样。
欧阳实甫:“也没有清白女子嫁流放罪人的先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