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最后一个词在齿间磨得格外锋利些,仿佛这不是诊疗室而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幽会场所似的。
这话一出来,连空气都降低了几度。
男人的目光又掠过诊疗床,酒精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“意外”碰倒了,那混蛋正龇牙咧嘴撕开被酒精浸透了的绷带,露出在他看来在根本不配称伤口的划痕。
“不,没有的。”俞琬急得耳尖又红了一个度,她想说没打扰的,但正要出口又突然觉得有点怪怪的。
而此时娃娃脸也站起身来,这次他甚至都没朝名义上高他叁级的长官行军礼,只捂着伤口开始朝女孩倒吸起冷气来:“嘶…文,酒精进去了......”
糟了,一定是自己起身时弄倒的,俞琬本能地转身去拿生理盐水,可那手却被克莱恩扣住了,他从兜里掏出银色打火机来,“啪”地打燃火苗:“酒精?拿你送我的这个烧干净更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