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豆奶她喝过,比手里这李子酒差了不少。不过细细想来,老饮料厂的豆奶,她本来也算不上喜欢。
老的与新的,这家的与那家的,它们之间味道倒也不是不像,可就好似冬天的风和夏天的风,明明都是风,但就是哪儿哪儿都不一样。
酒杯落桌的刹那,她决定将这份不协调归于时间的刻度。
嗡——嗡——
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发出一阵震动,她草草扫了一眼,见又是陈昭明发来的信息。
她少时喝不了酒,一口南北不分,两口昏天黑地,三口不知今夕何夕,不然也不会在高中毕业那会儿差点喝进医院。不过,谁都没有想到,大学外加社畜的这八年间,愣是给她练出了酒量来。
再次将杯中液体清空时,除却林父之外,桌上其他人都昏昏沉沉的,陈昭明更是跑到厕所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