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项老国公深吸一口,带了五个嫡子和项逐元往五房去,想了想,就将没什么建树的老四留下,如果不是去的五房,他也想把五房留下:“照顾好这里。”
四老爷没有任何不适:“是。”心里异常紧张,太子这件事可大可小。
项老国公深吸一口气,尽量不在儿子们面前露怯,可朝中水人不怕太子,呼吸重了都有可能当庭处死人的殿下,根本无处说理。
项承神色凝重。
唯有项逐元神色正常。
项国公带着人走进葳蕤院时,就看到太子挽着袖子蹲在地上晒花瓣。
自家人比花轿的孙女,嫌他摊开的不均匀在数落他。
还有一帮不懂事的小丫头老婆子聚在那边教导太子怎么晒花瓣。
除了周围站的像柱子一样直的带刀护卫,勉强能看出蹲在成堆成堆花瓣旁安静被人教导的少年出身不凡,丝毫看不出身为第一凶器的暴躁、弑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