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话音落下,晏南舟垂在一侧的手无意识的握紧,笑不达眼底,“可惜无缘得见。”
说罢,又提及了一件过往,“我记得当时师姐本不愿让我同行,事后为何又折返回来救我。”
“为何又问起这事?”纪长宁皱眉,不太想谈及此事。
“没什么突然想到,”晏南舟将视线从纪长宁身上移开,盯着远处的云海看了会儿,又不急不慢道:“听闻师姐的剑法是薛师兄教的,我的剑法是师姐教的,不知我可是薛师兄的对手。”
纪长宁没说话,只是皱着眉盯着晏南舟,也察觉出这话中的不对劲之处。
“师姐将薛师兄的佩剑赠我,不知薛师兄知道了可会生气。”
“晏南舟?”
“我说错了,薛师兄若还在,无为剑又怎会轮到我,这个问题自然不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