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陆隽却也依着她,几个来回都绕过她的棋子。
接连两三个酒局下来,陆隽在礼部并未结交到知己好友,他们大多是成了亲的,除去聊朝政,再者便是宅院闲事。
他看着虞穗每走一步棋,眉头下意识地拧成一团——尽管这盘棋毫无章法。
“陛下昨日批了礼部尚书的奏折。”陆隽提棋,骨节分明的手跨越他方才布的棋局,落入虞雪怜那片白棋,“奏折跟临川侯问斩一事有关。”
虞雪怜手掌合拢,陆隽的这颗黑棋赫然是送她的。
而他又忽然说起临川侯的事……虽然她也好奇圣上要怎么处理这事儿,毕竟从去年拖到今年,转眼要立夏了,临川候问斩的日子仍没定下。
虞雪怜嘴唇嗫嚅,按住陆隽的手,把黑棋放回他手里,“陆隽,我不要你送的棋。”
本来这盘棋就是下着玩的,也不必分胜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