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天闻咬紧了嘴唇,想起昨夜的事情,不禁又懊恼起来。
他初经人事,还是头一回被人真枪石棍地捅弄,谁知道,秦御书给他用过的玉势,根本比不上皇兄那根……巨物!好不容易开苞,洛天闻受不住这上药的撩拨,一直偷偷在旁隐忍,只怕自己失态。
“嗯……”
洛云琅不假辞色,听得天闻轻吟,以为是他在喊痛,揉着菊口时更为轻缓,药膏化在穴内,与残存的一丝白浊咕叽冒出,犹如粉花吐露。
这般搔弄之下,天闻只觉一阵痒意自腰椎下方升起,让他无措至极,只能小幅度地扭动用以缓解这股邪火。
待洛云琅重新为他穿上衣物后,天闻整张脸飞满霞色,他不再哭了,却也不敢看面前的人,抱着被子继续缩在一角。
洛云琅抿唇叹息:“天闻——”
他刚开口,懊恼涌自心头,最终一语不发地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