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,便没什么兴致地慢悠悠移开,咕哝着模糊不清的物价太贵之类的话,推着空落落的小推车,嘎吱嘎吱地从他们身边晃过去了。
两人紧绷的心脏这才骤然落地!
爱子靠着冰冷的货架,剧烈地喘息着,腿软得几乎站不住。
额发被冷汗微微浸湿,粘在泛红的脸颊上。
她立刻从包里抽出整包的纸巾,急促地撕扯着纸巾迭在一起擦去右手上的黏糊。
但那精液特有的、顽固的、浓烈的雄性腥膻气味,却如同烙印一般,顽强地黏附在她指尖和掌心皮肤的纹路深处,无法彻底抹去。
而此刻。
即使隔着包,她也能感觉到下腹最深处,被刚才极致的刺激和惊吓撩拨得更加汹涌的热流几乎要溢出来。
腿心一片无法忽视的冰凉、滑腻,崭新的浅色蕾丝内裤已经不堪重负,完全湿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