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你做那般事迫我屈服低头,存心恐吓乃至操控我,总不是我冤枉你?”
千雪浪说话之间,总有一番坦荡自然,好似整件事并不是发生在他身上,倒叫别人羞愧难安。
魔者不知想到什么,轻轻叹息一声道:“我早该明白的。”
他站起身来,在地洞之中来回踱步片刻,不知是抒发心头闷气,还是不愿意跟千雪浪继续这番对话下去,千雪浪也静静等待,并没有说什么。
“不,并不是冤枉我。”魔者很快就回来,声音再度变得冷酷,他粗糙的手触碰到了千雪浪的下颚,模糊的视野难以分辨目光之中的深沉,“我确实随心所欲地摆布你,强迫你接受我的想法。仙君,你生来剔透通澈,无法理解凡人的软弱无助,你不怕死,也不怕羞辱,我盼你知道这番无助,才施如此作为,却没想到不是对你的折磨,而是对我的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