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夜司爵冷眼看着他，目光之中带着审视，“你隐居在巴黎这么多年，做一个悠闲的画家，现在却来说你要复仇？”
沈南笙眼眸一暗，压低声音道，“我只是在等一个时机而已。”
话落，他抬眼看向紧闭的大门，似在自言自语，“小叔叔也是一样的，这么多年，我们都在等一个时机。”
另一边，门内，顾暖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长的有五分像的沈画江，目光落到他的轮椅上，眼眸一闪，垂下眼眸，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沈画江定定的看着顾暖，看着她眉眼间熟悉的神情，不禁陷入一阵恍惚，他激动的热泪盈眶，抬手想要去触碰顾暖，但是来回挣扎了几次，最终又将手无力的放下。
他似是在害怕着什么，带着泪水的眼里充满了悔恨，怀念，慈爱，愧疚，种种复杂的情绪在他眼里交织在一起，似千万根丝线缠绕，剪不断，理还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