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此,那个家便只剩下她和娘亲一对孤女寡母。
往日温柔的娘亲再没有笑过,每日只是逼着她不停地练剑,越尔倘若敢有片刻停下来,就会被她罚跪,在爹爹的牌位前遭到她无情的笞挞:
“你天生剑骨,若不能为你爹找殷家报仇,活着还有什么用?”
有时候,娘亲也会抱着她嚎咷痛哭:“是娘的错,都是娘的错,早知如此,我又何苦要生你,让你来吃这些苦头。”
还是小孩子的越尔,这时非但不会掉泪,反而会主动替她娘擦干泪水,用稚嫩的声音安慰她道:
“娘亲放心,女儿一定会为了爹爹报仇,杀光殷家的人。”
“不。”她的娘亲摇摇头道,“旁人都是无辜的,是殷威扬……是他的指使,你记住,你要杀的是殷家殷威扬,不是旁人。”
幼时的越尔懵懂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