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时,简秋宁已经微笑着反身进屋,把门关上了。
“宁姐不会听到了吧?”任小棠紧张地捏住朱墨衣袖:“我觉得她不喜欢我们说这些。她可从来没跟我提过这小雨姐的事情呢。”
“哎……可澄姐说,她不会生气的。”眼神在门扇上停留了片刻,朱墨也肉眼可见地有点紧张,声音抖了抖,不过她摇了摇头之后,语气又坚定下来:“反正这些……‘故事’也不是重点。我就是想说,听了澄姐的话,我也想通了,咱们华国队既然说是平衡木强项,那肯定要有两个人进决赛,两个人争金牌,肯定要有一个人只是那个‘保险’。只不过现在这两个人可能正好是咱俩了。就像澄姐说的,越是放得开,结果越是不会差,只要自己发挥出来了,哪怕没有金牌,奖牌总是会有;越是想得多,互相算计,就越是会两败俱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