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擦,还是不擦?”安博言歪头盯着她。
安愉轻轻抿唇,超市明亮的光线落下来,照出她不堪一击的倔强。
安博言又低了低头,呼吸近在咫尺,“确定不擦?”
“......”
“我不介意你给我舔。”
安愉狠狠瞪了他一眼,“你有病吧!”
她低头从包里掏出一包半满的纸巾,抽了一张出来将他手背上的油渍给擦掉了。
嫌不够干净似的,用力多蹭了几个来回,直到肤色明显泛红才作罢。
“满意了?”
安博言退后一步,“下次温柔点会更好。”
回去的路上接到员工电话,说是候补的纪念品在过来的路上翻车了,现有的只能撑到明天中午。
唐婉已经给厂方去过电话,对方年假中,这个点发货已是特别照顾,重新做起来是想都不用想的,毕竟工人都还没到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