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,她将自己变成这副模样,却又不肯帮他打开。
裴寂委屈得不成样子。
另一边,月痕应声进了内室,看着交椅上忙于公务,还没能歇下的沈元柔:“主子,可是有什么吩咐。”
茶气袅袅,沈元柔垂着眼睫抿下一口,蒸腾的水雾也氤氲了她的眉眼。
她问:“裴寂方才如何?”
月痕将方才发生的一五一十告诉她:“裴公子没有当即回玉帘居,在廊下停留了一会儿,许是觉得冷了,才慢慢回去。”
外头这么冷的天,他没有当即回去,反倒还冻了这么长时间。
太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了。
沈元柔看向她:“哭了?”
月痕摇头:“这倒是没有。”
她不知晓主子和裴公子说了什么,只是主子担心裴公子,让她去看着些。
结果就瞧见了那一幕。
月痕补充道:“这个时段,公子应当该是歇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