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银的身体就像是一块柔软的蛋糕,完好时只是隐约散发出沁人的香气。可是一旦这块蛋糕被揉开了,奶油从蛋糕胚中溅了出来,这个时候,香气几乎无孔不入。浊楼碰到他的地方也会被腌入味,沾满属于时银的气味。
大蛇轻轻垂下脑袋,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他的“巢穴”。
或许,现在可以了。
大蛇的发/情期,需得本体抒发欲望才可。方才的人形,也只是让时银先适应适应罢了。
往年,浊楼的发情期只会选择沉睡避开。但是现在,他得守着时银,万一他睡着了,被朱厌找了过来,他一时半会也无法醒来。
尽管心中这么想着,身体却诚实地向前试探着。
时银闭上了眼。就算心理上那关过去了,身体也不是这么容易忽略的,他干脆眼不见心不烦。
蛇的,和人的,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区别吧。时银在心中安慰着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