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的测量工作就由瘦小老头全权接管,乔谅像他的人台一样被推来转去的摆弄着。
季疏礼有些看不下去,“能不能轻点?”
老头冷笑:“像你刚刚那样?都要凑到人家身上去?”
季疏礼喉结一动,下意识想说是光线太暗他看不清楚。
但很显然,季疏礼还理智在线。
光线太暗可以开灯,也可以捏住刻度,松手,把皮尺拿到眼跟前来看。
方法很多,只是季疏礼当时没能想得起来。
可是为什么没能想起来呢?
季疏礼的确茫然,的确不能理解,因此陷入一阵略有些惊人的空茫中。
呀看向乔谅,不希望他误会,“我——”
乔谅轻声说:“父亲的话,没关系。”
季疏礼呼吸急促,心脏又收紧了下。
为什么为什么。
为什么只有乔谅这么叫他,总会让他在欣慰的温暖中感知到一阵强劲的电流,从心脏往大脑上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