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不想和她打照面儿也正常,其实她们也没有见面的必要。那天子弹破片意外伤到了普利希家的大少爷,不顾安危扑在他身上、将他拉到掩护物之后的必然是教母,依稀是个混血,黑头发,不高、不壮,很不起眼儿。至于她的脸嘛,调查局要找人,教母那里想必也有她的资料,何况这几天,教母的小老鼠总在她身后悄摸儿伸脑袋呢,照片不知拍了多少。
这个高山半岛的教母很麻烦,黑白两道混迹多年的地头蛇,说不准她认识多少人,最好别惹毛她。
“那么,就这样。”特伦蒂挂断了电话。
天鹅抬起眼帘瞟她,恰好特伦蒂低头,两人目光撞个正着。特伦蒂道“请吧。”
她皮衣内侧露出狼棕配色的枪柄。天鹅对枪械还算熟悉,他一眼就辨认出来那是经过深度改进的M9手枪,皮卡汀尼导轨,装配战术手电,螺纹枪管安装消音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