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站立着,难以忽视腿心的花瓣磨蹭她的穴口,要进不进,要出不出。湿热的液体从花瓣边缘流到她的腿上,她有些等不及了,该死的,他怎么这么慢,是有意要折磨她吗?
她试探的用手指去拨弄月季,让它调整一下位置,这一碰倒是更不舒服了,一个力向外一个力向里。她干脆把月季弄了出来,哼,就算弄出来怎么了,他敢对她怎么样吗?
指尖揉搓着冒出尖的阴蒂,越来越快,小小的高潮一下。淼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她在玩穴,一只手虚扶着花架,一只手在裙下。头扬起,娇着嗓子呻吟了几声。
果然是娇的很。他想。
他把软垫铺好,把渊抱了上去,分开她的双腿,明知故问:“月季花呢?”她挑衅地弹了一下他的裤子:“我拿出来了,所以呢?哥哥要怎么罚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