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,他在床边坐了下来,伸手撩开姬心瑶垂下来的头发,低沉地说:“告诉我,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姬心瑶有孕的消息,犹如滔天巨浪般将他吞没,他的思维能力变得混沌而停滞。
他根本就没想过,这个孩子有可能是自己的。绝子嗣的凉药,让他根深蒂固地认为,姬心瑶不愿为他生孩子。他根本就没想起来,姬心瑶在纵横谷的最后一晚,是有可能受孕的。
而那郎中对时间模棱两可的推断,让他下意识地想起了姬心瑶早已尘封的往事。他的心掉进了冰河。
姬心瑶伸手抹了下眼泪,恨恨地说:“没什么好说的,我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,和你就是逢场作戏。”
屈巫脸色森然,点点头站了起来,几步跨出房门。身后传来姬心瑶的呕吐和哭声,他却是头也不回地离去。
庄园大门口,屈巫看着站成一排的家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