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秦越年露在口罩外的狭长凤眸平静无波,但握在手中的手术刀,却将陆知衍身上的衣服一点点化开,露出大片雪白肌肤。
陆知衍微微睁大眼:“我去,秦越年,你还玩真的,衣服破了,一会出去穿什么。”
“一会就被开膛破肚,还担心穿什么。”秦越年垂着眼,语气淡漠,冰凉的手术刀却压在一抹朱红上。
刺骨的凉意钻入敏感地方,陆知衍身体颤栗,一阵电流般的感觉窜入四肢百骸。
那种从脊椎骨里蔓延开的刺激令他身体软下来,陆知衍呼吸急促了几分,白皙的脖颈上染了桃色,他双腿不由紧绷,微微蹙眉;“别闹了,快松开。”
这幅破身体,这些日子秦越年虽然圊団獨镓时不时留些印子,还强制用五指姑娘帮忙,可到底比之前敏感了,稍稍一点挑逗,就给火燎似得有了感觉。